[真如老師。全球廣論]講次0079



【講次】 0079  (2018/12/31 ~ 2019/01/02)
科判 道前基礎
主題 〈皈敬頌〉論前皈敬
音檔 2B 11:45 ~ 12:30
廣論段落 P1-L6 如極難量勝者教……我禮龍猛無著足
手抄頁/行 1冊 P55-LL3 ~ P56-L3 ( 2016 南普陀版:1冊 P55-LL2 ~ P56-L4 )
手抄段落 還有真正疑情現起的時候……是經年累月地這樣來。


好,大家接著聽。

還有真正疑情現起的時候,那個參禪那個疑情現起也滿有意思的。到那個時候你的腦筋裡面沒別的東西,就是這個疑。

假使你是念阿彌陀佛,說「念佛的是誰?」就是人家形容啊如人欠萬貫,欠了人萬貫錢一樣,那個債主逼在那裡不曉得怎麼解決。或者說你被人家倒了萬貫錢一樣,你不曉得用什麼方式,心裡老放不下要回來的那種味道。

他什麼東西說打不散、搓不開,這樣啊!反正這種東西啊,所以就是說你只有正確地體會了。好辛苦、好辛苦!而且往往是經年累月地這樣來。 [00′48″]
  

這一小段,師父又為我們解釋一下疑情現起來的狀況——參禪的一個法門。師父學過很多法門,而且都是深入地學。疑情現起的狀況,比如說念佛,參念佛的是誰,還有參不同的話頭。

到了那個疑情現起的時候,就是整個疑情和心完全地融為一體,好像怎麼也放不下,走著、坐著、躺著、睡著......,心裡全部都在想這一件事情。 [01′27″]

其實到了〈毗缽舍那〉的部分,會談到對「我」的這個安立,還有對很多事物的安立的問題——就是心對境的一個安立的問題。

當講到〈毗缽舍那〉的這個問題,還有學習辯論題,像出家人學《攝類學》的時候,他們也是從早到晚探討一個題。探討這個題的時候,常常一週可能也會想這個題。

因為我看到我們寺院第一班的法師在學五大論的時候,老師留了一個題,如果他們全班都沒有人明白的話,那麼這一夜有的時候他們都不會睡的。大家在那坐著,突然有一個人破題了;他破題了之後,他就跟周圍的人討論,然後慢慢大家就可以把那個問題想出了一個思路。 [02′11″]

比如說上辯論場,有的時候被大善知識問到啞口無言,什麼都答不出來,所有的思路好像全部都掉進了某個黑洞,心裡只是一片空白。有的辯論的人,也有被特別厲害的大善知識回答一句之後,就在場上一直站三十分鐘。因為輪到他辯論的時候,他要辯完那麼長時間,可是他不知道該問什麼,就只能在上面站著,所有的思路都不見了。 [02′38″]

在學習理路、在探討真理的時候,實際上很多很多出家人經年累月地研習教典。比如說五大論學制建立的這個過程中,每一道題他們都想要去尋覓答案,有的時候會討論不出一個結論,甚至經年累月地沒有一個結論,經年累月地都在起疑情的這樣一個狀態,但是卻要提起十二分這樣的一個精進力,不停地去探索。 [03′05″]

為什麼呢?因為探索「我」的安立非常重要。
以我愛執為中心的這個苦難的淵源,幾乎可以說承包了我們生命所有的痛苦,一旦我們聽佛說了「無明」就是所有痛苦的根源,這個生死就是無明產生的,如果這個無明不破除的話,我們是無法逃脫生、死、生、死這樣的一個摧殘。

所以很多修行人精進地學習佛陀的教典,在探索「我」到底是如何安立的?在心和境之間,他的猶疑、他的側重點,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力道?從學習《攝類學》開始,經年累月地十年、二十年都是要鑽研這個問題。 [03′53″]

其實也有點像念茲在茲,就是一直在心上不能忘記這個問題,甚至可能在用齋的時候、在走路的時候,甚至在抬頭看一眼天上的雲的時候,都會去想我們生命裡非常在乎的那個問題。

很多人可能會對無自性的問題很感興趣,想要去探索:無自性到底是怎麼回事情?這個「我」到底是如何產生的?對這個問題,有的修行人就要探索可能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探索。像我們寺院有的沙彌就開始背《辨了義不了義》,他們從小的時候就開始接觸這樣的教典,開始思索這樣的問題。 [04′46″]

所以師父說老放不下的那種感覺,打不散、搓不開,這是求道者的一個用功的狀態。師父說是很辛苦的,但是還要經年累月地這樣地努力下去。很禮敬這樣地探索真理的修行人。 [05′11″]

如果有善知識在旁邊指導的話,就會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境界——在風中、在雨中,還是在霧中,還是在黑夜裡,善知識都會告訴自己。

比如說在學經論產生懷疑的時候,會強調說要合理猶豫,不能非理猶豫。非理猶豫再下去之後就會破壞自己的信仰,甚至會建立一些邪見、非量的東西,然後會走上了歧途。這都是要善知識在旁邊,手把手地教自己。 [05′42″]

就算是自己會了辯論的理路,但是辯論的理路怎麼去伸展,才能有利於自己建立對三寶的信心,甚至建立嚴密的對教量的觀察、對內心的觀察,對很多很多定義的反覆觀察和討論。

我們真正地確定一個事情的時候,是要經歷破除邪見是什麼,自宗是什麼,最後還要經過有人提問題了、又有人提問題了、又有人提問題了......,然後不停地答疑、不停地答疑。 [06′11″]

如果能立出一個別人挑不出一點毛病的自宗,就像玄奘大師在印度辯論,那個時候辯論的人都說:「如果你能把我上面立宗的字動一個的話,我就以頭相謝。」就是我的頭都可以給你。所以那個時候的出家人他們的立宗是用生命立出來的,因為他經歷過了太多太多的探索,太多太多晝夜反覆地、反覆地用功,精進地觀察,所以最後他成立的自宗是堅固不可動搖的。 [06′46″]

所以這個時候建立的信仰,他已經經歷過了提出問題、再回答問題、再提出問題、再回答問題。而且自己提得差不多之後,他還要接受很多人對自己提問題,最終他會建立出一個這樣的自宗。一旦這樣的自宗建立出來之後,他肯定是非常難以撼動的。

信仰就是這樣,是在反覆地辯論、反覆地觀察之中建立出來,在晝夜不停地聽聞、思惟、辯論、反覆地觀察中建立出來的,所以觀察修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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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諸如現起疑情與像法師們這樣經年累月思考一個問題的修行真的很重要、很必要嗎?還是其實很無聊甚至很痛苦?一直沒有答案的感覺難道不是很難受?

2.『我』的安立非常重要。以我愛執為中心的這個苦難的淵源,幾乎可以說承包了我們生命所有的痛苦」是真的嗎?一個錯誤的概念真的能導致這麼大的痛苦?事情到底是怎麼產生連結的?而且我許多痛苦的因不是很明顯是在外境上嗎?

3.「合理猶豫」和「非理猶豫」各是什麼?

4.沒有善知識指導我們就一定會生起非理猶豫破壞信仰嗎?

5.您最後有聽出信仰與疑情二者的關聯性了嗎?請總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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