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老師 全球廣論 II |
【講次】 0053 (2018/10/01 ~ 10/03)
【科判】 道前基礎
【主題】 〈皈敬頌〉論前皈敬
【音檔】 2A 11:11 ~ 12:41
【廣論段落】 P1-L3 ~ P1-L4 俱胝圓滿妙善所生身……於是釋迦尊主稽首禮
【手抄頁/行】 1冊 P40-L2 ~ P40-L9 ( 2016 南普陀版:1冊 P40-L2 ~ P40-L10 )
【手抄段落】 在一開始的時候……這個就是佛陀的話。
師父說:「實在沒有太多意思!」從這句話我們可以反觀一下,不知道你們在家裡喔,在一些事情上會不會諍論不休?然後如果不諍論出一個結論來,地老天荒不會停,這樣一直諍論。為什麼要一直諍論呢?因為我們認為道理是這樣的。
可是師父說:「實在沒有太多意思!」我們會覺得:「不行啊!事情要分出個對錯呀!」為什麼師父會認為沒有什麼意思呢、沒有多大意思?我們會認為這件事非常非常重要,一定要爭出個是非對錯、青紅皂白,絕對不可以這樣蒙混過關,一定要把它諍論出來! [00′46″]
當我們碰到這樣一個跟我們吵個不休的對手的時候,實際上會覺得,哎呀!有點擔心,或者有點恐怖吧!因為只要跟他討論起問題來就沒完了。注意哦!聽到這裡不是說:「啊!我知道某某某就是這樣,他一諍論起來就沒完沒了!」
千萬不要這樣聽,你要想:「我自己什麼時候跟人家諍論起來沒完?」碰到自己特別執著的事情,你花了很多心血、花了很多研究,甚至你有充分經驗的事情,就馬上站出來說,而且可以非常有底氣地諍論。 [01′24″]
但諍論的目標到底是什麼呢?真的是為了淨化自己的煩惱嗎?是為了饒益他人嗎?是出於這些良善的動機嗎?還是就是執著我的是對的,我的經驗、我的看法,還有我的見解絕對是對的?依據呢?依據是什麼?依據是向內調伏嗎?依據是調伏內心的這種瞋火,讓自己清涼嗎?
到那時候是這樣的依據嗎?只是想要對方臣服,讓他知錯。知錯之後,對他生命會有什麼饒益呢?你說我們所求的到底是什麼?就算你對了、大家都承認你對了,你這個對了的東西,能靠它出離生死嗎?能靠它去除自己生命的苦因嗎? [02′12″]
所以從這樣的角度,記住師父說的這幾個字:「實在沒有太多意思!」當我們陷入那種白熱化的跟別人的諍論的時候,尤其在家裡,比如說跟小孩呀、跟家人的諍論......其實有的時候一些諍論,可以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嗎?可是對這些小事我們在不在乎?很在乎!諍論得是熱火朝天的,但是要想起師父說的話,就是——實在沒有太多意思! [02′46″]
但那個時候會不會現起師父的這句話呢?如果自己在進入那種諍論狀態的時候,現起師父說:「實在沒有太多意思!」會不會諍論的勢頭就會降低呢?一旦諍論的勢頭降低的話,我們就會認真地傾聽對方的觀點是什麼,可能會說:「欸?他說的也有道理。」
這樣的話我們就不會那麼火大,那麼一直要對方承認錯誤或者怎樣,我們就會有一個空間,注意!一個空間去聆聽、去站在對方的觀點上考慮一下,不要一直維護自己的觀點,陷溺於自己的眼界和經驗之中。然後放下自己,去看看別人也許有什麼東西可以學的,這樣是不是就不會諍論了。因為什麼?師父認為沒有太多意思,那些諍論並不能解決生命真正的苦因。 [03′43″]
而佛陀的語言是怎樣的呢?師父說:「能夠圓滿——滿足地成就一切眾生」,注意哦!能夠滿足一切眾生,那一切眾生有多少呢?「無邊哪!」無邊眾生的什麼?「希願!」「希願」是什麼?他們最深的希求、最美的願望,佛陀可以圓滿。
他用什麼圓滿呢?語,用語言!我們一開口是不是想要圓滿自己的願望?還是開口想圓滿大家的願望?所以,一對比的話發現:「欸?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心續呢?」他開口起來,居然能夠圓滿大家心中最美的、最深的那個願望。 [04′40″]
師父又在對比我們的語言,和佛陀的語功德的出發點,我們就是維護自己的觀點和見解,而佛陀是完全成滿別人的希願。而這別人的希願是多少個別人呢?是無邊的有情,是一切的眾生!不知道有多少有情,他都可以用他的語言去圓滿他的心願。我們會認為這可能嗎?比如談心啊,談很多次,能夠讓他內心改變一點點我們都欣喜若狂。
怎麼樣能夠圓滿他想要達到快樂的願望,然後又不傷害他?為了這點我們曾經絞盡腦汁地想,想很久很久、努力很久很久,非常非常地辛苦。可是能成滿一個有情的希願嗎?很難、很難!我們多半都令人失望、傷心、憤怒、消沉、絕望,我們的語言說出來有時這樣,很有殺傷力! [05′46″]
可是佛陀會成滿一切有情的希願!再再地會想到:真有這樣的事情嗎?佛陀的功德叫不可思議,已經超越了思想的邊際。所以師父說:「最難能可貴、稀罕的」,因為實在是在這個人世間太稀罕了!成滿無邊眾生希願語,居然就是佛陀的語言。
我們第一個會想到:真的是存在的嗎?這種偉大的心續、偉大的語言,真的是存在的嗎?不可想像的語言是存在的嗎?那麼一切眾生的願望到底是什麼呢?我們可以捫心自問:「我們最深的願望是什麼呢?」 [0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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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對「跟我們吵個不休的對手」的感覺是什麼?你希望自己的形像是那樣的嗎?換個角度說,你所希望樹立的形象,通過不斷的爭論可以達到嗎?
3.我們的所作所為為什麼需要諸如「調伏內心的這種瞋火」之類的依據?如果不一定需要的話,沒有這些依據又如何呢?
4.為什麼「諍論的勢頭」降低以後我們還需要「去聆聽、去站在對方的觀點上考慮一下」這一步?直接掉頭就走不是更乾脆嗎?為什麼我們還要去希求「不知道有多少有情,他都可以用他的語言去圓滿他的心願」的這種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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