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老師。全球廣論]講次0160



【講次】 0160  (2019/10/10 ~ 10/13)
【科判 道前基礎
【主題 〈皈敬頌〉造論宗旨
【廣論段落 P2-L1 故離智者歡喜道……故我心意遍勇喜
【入門段落 第1冊 P70-L4 ~ P74-L3 「故離智者歡喜道……就是這個意思。


既然有上面那兩種狀況,接下來看 70 頁。說:「故離智者歡喜道——圓滿教要勝教授,見已釋此大車道,我心全然遍勇喜。」佛薄伽梵的教法,即是教正法和證正法,「離智者歡喜道」就是得到全然圓滿教證教法扼要的殊勝教授,是說這樣的教授是一切智者非常歡喜的妙道。什麼樣的妙道呀?教正法和證正法,對吧?然後它是全然圓滿教證的教法的勝教授。

所以,雖然是這麼美的、令智者歡喜的妙道,但是前面講的那些人沒有能力看出來。注意!沒有能力看出來,很想看出來,但是能力不夠。因此大師要宣說大車道,也就是全然圓滿教證教法扼要的殊勝教授,即是最殊勝的教授,也是智者所歡喜的妙道。當看到上述的修行者不具備這些之後,宗大師就想要寫這部論。 [01′25″]

  接下來最後兩句是「踴躍造論而立誓」,雖然狀況已是這樣,大師就不再有所顧慮,而立下誓願說要解釋這個大車道。「釋此大車道,我心全然遍勇喜」,大師自己對此十分地歡喜。 [01′45″]

  再翻到 73 頁,這後面有一些我問仁波切的問題。在聽的時候我就一直糾結這個「瑜伽」到底是什麼?在想相似的瑜伽為什麼可以歸結為瑜伽裡邊?瑜伽——這個止觀的次第、量都是非常明晰的,相似的為什麼還可以歸到瑜伽裡邊?所以一直在問仁波切這個事情。

在 73 頁看到仁波切講的那段。又說一遍:「今勤瑜伽多寡聞」,在藏文裡「今勤瑜伽」就是指他在這方面非常努力的修行,沒有說完全就是一個瑜伽者,還沒得到,但想在瑜伽方面努力的這些人對此有興趣,尚在修行過程中。藏文中「今勤瑜伽」,對於什麼精勤呢?對「瑜伽」精勤。那麼他們想要得到什麼呢?他們想得到的就是瑜伽,原文上也是很清楚的。看!仁波切又說一句:「是很清楚的,想向瑜伽努力的這些修行人,意思就是這樣。」又說一遍! [03′00″]

  而註解是指趣向於隨順止觀雙運這點,並非完全具足止觀雙運,但在内三摩地、止的部分努力的修行人。「隨順」是表示沒有做錯。而且他們大多數都寡聞,這說明很多人就是這樣,剛開始的時候,不重視學習佛教的教理、教言,不重視學習;有的是學到以後,開始修的時候,學修不能結合,在修的過程中方法也有很多錯誤。這些都是當時出現的一些問題,宗大師看到了這些情況之後,他想把大車軌這個道講出來。 [03′45″]

  當時在跟仁波切請問一些問題的時候,仁波切講了一下出現的問題:雖然很樂於修行,可是卻不注重學習佛教的教理和教言,不注重學習。其實這種現象現在應該也是滿普遍的,大家可以觀察、觀察,如果師父沒有把《廣論》給我們講的話,好幾百年前修行人變那樣子,現在可能會更嚴重。

如果沒有聽聞道次第,沒有師父這樣給我們詳細地講解《廣論》,我們並沒有發現學習佛教的教理和教言會是這麼重要的一件事情。所以我們今天能對這樣的法義進行聽聞,能有這樣的善根,還有歡喜心堅持聽聞——比如現在正在聽的「你」——都要感謝師父的深恩。 [04′52″]

  現在我想提一個問題:為什麼想要修行的人,他會落入這種不重視多聞的現象呢?為什麼想修行的人不重視多聞呢?為什麼提到修行的時候會不重視學習教理呢?大家可以想一想。

當我們說到一個人非常有修行的時候,我們的心裡會出現一個什麼樣的影像呢?是不是會出現他在打坐?你們是出現他在打坐嗎?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為什麼說一個人非常有修行就是他在打坐呢?而不是他在學教理呢?好像我們認為非常有修行的人就是在那兒端坐,能夠生起禪定。甚至能夠在禪定中證悟空性這樣的想法可能都沒有,只要生起禪定就是很有修行。 [06′07″]

  我們可以觀察一下自己的心,觀察一下自己對於修行的定義。打坐——很多人就是在修禪定。那麼修禪定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是為了解脫生死要修習空性、修習無我,還有前面達到空性的很多次第?所以就可以發現當我們想到修行的時候,我們想到的是片段呢?還是全圓的道次第呢? [0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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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您覺得那些看不出「全然圓滿教證的教法的勝教授」的人是缺乏了什麼能力所以看不出來,如果他們看不出來,您覺得您看得出來嗎?

2.「沒有師父這樣給我們詳細地講解《廣論》,我們並沒有發現學習佛教的教理和教言會是這麼重要的一件事情」那現在有「師父這樣給我們詳細地講解」了,您覺得您有「發現學習佛教的教理和教言會是這麼重要的一件事情」了嗎?如果有的話您是怎麼發現的?

3.您也會覺得修行就是打坐嗎?您覺得這種刻板印象是如何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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